出这样的蛋来。”
“内中诸人,薪俸用度高些,自是皇家体面。然而此恩当自上出,而不是让底下人从用度里边欺隐。”
“人心不足,制度虚设。不善加管理的话,用度只会越来越不足,而漏洞只会越来越大。”
“贪墨成风且不说,最怕贪墨之后,小人非但不记皇家的宽慈恩厚,还要暗暗嘲笑太后官家。用哥哥的话说,那才是‘扁担挑缸钵,两头都滑脱。’”
赵顼“哈”的一声笑了出来:“我朝探花郎,说这样的俏皮话?”
曹太后也乐了:“这话那猴子说得出来,不过小妹你是女孩子,可不能捡着你哥说什么就跟着说什么。”
一个内官从屋外扑了进来,大喊道:“娘娘,可不能听这丫头胡沁啊!您身边忠心耿耿的人,眼看着还有几个?”
“新人刚进来,就指着老人心窝子上踩——什么叫贪墨,什么叫不记恩情?”
说完跪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要不是老奴拼了这条老命,替太后硬要来一些用度,这慈寿宫中,哪里还有一丝热气儿?娘娘啊,这小丫头,是一刀刀在老奴心上割啊太后……”
曹太后皱了下眉头:“向守忠,你在胡扯什么?小妹也不是什么新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