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孺慕,皇后也是太后一手养大。过去的,我们便让它过去。”
“国朝制度,后宫不干朝政。但是不干朝政,并非无事可为。哥哥说挑几件小事情做起,做得好了,最后对国家也是大利……”
……
任守忠如今正跪在冰冷的地上,韩琦在上边正襟危坐,冷眼看着他。
任守忠冷汗淋漓,早没了在太后身边嚣张跋扈的样子。
韩琦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一字一顿地说道:“向守忠,你奸邪反覆,谋间两宫,罪该致死。”,
任守忠喊道:“我没有,我对太后一片忠心,相公不能信口污人!”
韩琦丢下一份文书:“这是从宫人哪里收集的证据。当初皇上登基,本应由你请太后下书,主持仪典。而你却胆大妄为,企图阻挠。”
说完又丢下一份:“皇上有疾,言语有失。你不思 劝导,反而行离间之词,称其不君不孝,还于内外宣扬。”
然后又丢下一份:“差办山陵期间,四处妄索,搅扰州县。打着太后的名头,私收库藏三万余贯,而慈宁宫内,所得未过三千!”
“向守忠,就凭这些,足够你掉十个脑袋!”
“司马大谏,吕殿史,凡十数章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