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如果敢对西夏开放榷市,太守敢卖,我们就敢买。”
苏油摆着手:“制度就是制度,去年贵国寇我渭州,如今却又要榷市,我大宋面子上很难看的。”
说完接着道:“不过钱这东西谁也不嫌多不是?对了,这几日盐价波动得厉害,图干他们没有受什么损失吧?”
梁屹多埋叹气:“回去的半道上死……等等,图干是谁?”
苏油哈哈大笑:“都管着相了。你我虽各为其主,但同为边臣。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就好。”
“我有一位故人,听闻救了都管一命,都管好客,便将之留在了西夏?”
梁屹多埋摇着头:“没有这么个人。”
苏油说道:“当真没有?巢谷巢元修,都管没有听说过?”
梁屹多埋摇头:“没有。”
苏油呡了一口葡萄酒:“那这生意,就不太好谈了……”
梁屹多埋冷笑道:“要是真没这个人,对太守而言,不是好事吗?”
苏油眼珠子转了转:“哦?都管能将之变没了?”
梁屹多埋混没有料到大宋文官如此心黑,眼珠子也转了转,顺着苏油的意思 ,伸出三根手指:“其一,归还龙驹;其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