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道昏君和背夫之妇所生的野种。
谅祚的存在,本身就是野利家族的耻辱。
政治主张也不一样,李文钊继承外公的遗志,主张学习各族先进经验的同时,也要保持党项民族的独立性。
谅祚的作为,在李文钊眼里,却是在狼性和奴性间反复,不是一个极端,就是另一个极端。
完全丧失了一个独立民族应有的尊严,也因此丧失了与其它民族对话的资格,还有其它民族对党项人的信任。
两人都不可能容忍对方。
渭州秋收开始,那个探花小知州突然一改作风,开始整军肃边行动,缉拿间谍,侦骑四出。
渭州周边诸番的态度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明显倒向了渭州。
不过苏明润对自己的威胁并不大,小苏探花自己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生意归生意。
然而最可恨的,是另一个宋人,一个宋朝的叛徒,西夏的幸进。
他的出现,让自己在六谷蕃中的地利一下子便完全丧失——过去的巢谷,如今的家梁。
这是一条阴险狡诈的走狗,更是一个无耻之徒。
图干死后,其部落被梁屹多埋吞并,并将之赏赐给了家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