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二十年,是欠了百姓们山积海囤的财富啊。”
苏油说道:“对,打战,打的实际是消耗,就是这部分消耗从何而来,向何而去,中间经过哪些过程,值得研究。”
“如果将战争看作是经济行为的一部分,那就要让这样的经济行为,成为一个闭环。”
“这次渭州战争,其实我们是赚了,之前与诸藩榷易,收得六十万贯用作军费,而最终的缴获,光驼马也不下于百万贯,还有两万免费的战俘,十多万内附的蕃人熟户。”
赵抃合手:“说起来,这才是最挣钱的生意,就是风险太大……”
苏油说道:“所以说,以前朝廷,那是在赌博。这赌博和做生意,可是两回事儿。总想着一把定输赢,结果老遭人算计。”
赵抃问道:“那你写成条陈送上去了吗?”
苏油摇头:“我给韩相公,曾相公,还有富相公都写了私信,讲了讲这其中的道理。这东西要是做成条陈,肯定会在朝廷引来轩然大波,一动不如一静吧。”
赵抃摸了摸额头:“就怕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宋史》:治平二年夏,四月,戊戌,诏礼官及待制以上议崇奉濮安懿王典礼以闻,宰臣韩琦等以元年五月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