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唐混了这么久,回家乡反倒水土不服了?”
石薇如今已经改了发式,盘上发髻,脱去了不少稚气,更加明艳动人,上前用温度计量了体温,望闻问切珍视了一番,竟然是中了瘴气。
开了清散解表药喝了,结果到了当晚病情加重,先是乏力哈欠,然后寒颤,一会儿后发热头痛,循环往复。
这下苏油也有些慌了,这是打摆子,疟疾!
问道:“你是被蚊子叮了?”
张麒有气无力地说道:“前几日天热,我贪图凉快,就拖着凉板在甲板上睡了几晚,熏了驱蚊香的啊……”
苏油翻着白眼:“江上那么开阔,一支香能顶多少用?”
石薇笑道:“没事儿,就是小七哥还要受两天罪。这是子午瘴,常山,蜀漆,槟榔,半夏有现成方子的,酌情加减,两天后小七哥就又活蹦乱跳了。”
说起这个苏油觉得自己非常有发言权:“这四味药配伍,能比青蒿还要有效?”
石薇笑道:“其实算三味也行,蜀漆其实就是常山之苗。你说的青蒿,其实应该是黄蒿才对,不过要用那方子,剂量很大,需要大量鲜草绞汁服用,还要连续服用,太麻烦了,还是用验方吧。”
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