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陡生,难得安宁。每以杀戮为事功,四年之中,服绯配鱼,幸进高位!”
“如今国库不足,正是力图安静之时,还能指望边将生事吗?望陛下责苏油,绝幸进,正风俗。使百官知循规蹈矩,按正途升进。”
曾公亮立刻反驳:“苏油所治三州,没有耗费朝廷一文钱的粮秣。夔州至今,巍为上郡,赋税突破百万贯;渭州迭经战乱,如今也回复生机,去年还增设了常平诸仓,容储余粮;嶲州才到任数月,已得铜十五万斤!大宋国用固然不足,不过却与苏油无关,甚至可以说,设无苏油,前年大水之时夏人叩关,朝廷必难支应。”
韩琦说道:“之前战事,也非苏油生事。夔州乃田氏造乱,渭州乃谅祚威逼,当时不还寇了环庆吗?”
“边蛮跋扈,边臣惩之,此文王服四夷之道。中丞纵然能使我大宋官员安静,难道还能让谅祚安静?家有恶邻,要得安静,是要付出代价的!”
欧阳修说道:“苏油当年少年入仕,朝中沸议洋洋,是仁宗圣明特用。”
“苏油本是华选高中,一榜三名,治所却都是边辟蛮荒。那些地方,朝廷官员,一向多有逃任!算什么升迁幸进?”
“于今六年下来,治夔则汉夷宾服;治渭则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