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那自然应该参加决议。不过如今身份是藩臣,所以只能尊奉朝廷的号令行事,决议不是我的职责范围。”
说完又道:“王陶向前指臣为跋扈,如今陛下又要举陕西兵柄授于老臣,如果再有像王陶那样弹劾老臣的,则臣赤族矣。”
赵顼赶紧安慰韩琦:“不可能,那事情已经过去了,韩公尽管直言便是。”
韩琦却不慌着出主意,拱手道:“陛下,种谔胆敢如此妄作,怕是有陛下内降指挥吧?”
赵顼脸一下子就红了:“这个……”
韩琦继续说道:“陛下敢作此决断,应该与人商议过吧?”
赵顼脸更红了:“这个……”
韩琦说道:“如今那人在哪里?如果他在京城,为何不召来问问?解铃还须系铃人,或者早有成算呢?”
赵顼这才说道:“之前……苏油曾经密奏,说道新附部族,必须加以控制。所以司马学士的奏章,立论根基不足,不能成立。”
“因此我才让同意了种谔招揽蕃人的建议,不过估计苏油也没料到种谔会不奏报朝廷,如此肆意妄为。”
韩琦叹了口气:“苏明润啊,他不该如此不稳当,陛下,叫来问问吧。”
赵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