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什么亮眼的事迹,不过是真州一介小小推官而已。论起履历,真是给苏油提鞋都不配。
因此很多人当他依附王安石,希图幸进,很是不看好他的人品。
吕惠卿微微一笑:“贵不移贱,富不忘贫,明润果是端良,不愧得王公看重。”
苏油拱手:“你说的王公是谁?如果是介甫公的话,我对他气度学养自是推崇,不过施政上的主张还是有些区别,同船激辩了三日,还是谁也没能说服谁,唉……”
这其实也在给面前这位宽心,你放心王介甫这铺牌,本人是不会跟的。
吕惠卿的神 色中明显不信,不过话题到这里也不好继续下去,毕竟苏明润也不是他现在敢得罪的人物,转移了话题:“那边不知道在聊什么呢。”
宴会的另一边,赵顼正在和赵抃,曾公亮交谈,还有枢密使吕公弼。
苏油笑道:“他们是决策者,我们是执行者,现在胄案和将作被唐公抓着陈年旧账不放,我这里如油煎般遭罪,哪里还关心这些哟……”
吕惠卿说道:“明润还不知道?杨定那里,闹了个大错。”
“哦?不知是什么错?”
种谔复绥州之事,之前闹得不可开交,西夏以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