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就会牵扯到你我。”
“老二,要依我说,干脆将老头踢走算了。三司弊案多年,什么糟心垃圾没有?真要大白于天下,天下人如何看大宋?如何看官员?如何看士大夫?我朝天家,与士大夫共治天下,该有的体面还是要给的……”
赵颢心内冷笑,皇叔你怕的是糟心事抖出来,天下如何看宗室老人吧?
面上却不动声色,装糊涂道:“侄儿年幼,给皇兄效力不过几年,三司弊案,怎么都与侄儿牵扯不上干系,唐铁头他爱怎么查。”
见赵宗谔脸色有些发青,赵颢才笑道:“不过官家新极,只求一个稳字,皇叔这是老成之见。其实吧,这事情可以和银行事务一并操作……”
赵宗谔还是有些担心:“听说司马倔驴特意跑去台谏给唐铁头刷了一次人品,他在台谏的影响力……”
赵颢笑道:“司马君实如今不在其位,精力主要还是著作,以及给皇兄讲史。他的政见,与皇兄有些不合,我看去位也是迟早的事情,无需忌惮。”
赵宗谔说道:“还有太后那里……”
赵颢冷笑道:“打虎尚需亲兄弟,上阵多靠父子兵。我对大宋鞠躬尽瘁,为皇兄协理时艰,娘娘只会高兴鼓励,皇叔你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