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文彦博说道:“陛下,这就好比琴瑟不调,必先解弦而后重新上弦。”
韩绛说道:“为政立事,当有大小先后之序,所谓纲举目张,先从大的急的做起。”
富弼知道赵顼锐于有为,劝道:“人君好恶,不可令人窥测,可窥测则奸人得以傅会其意。”
“陛下当如天之鉴人,善恶皆所自取,然后诛赏随之,则功罪无不得其实矣。”
赵顼叹气:“当今理财最为急务,养兵备边,府库不可不丰,大臣都应该留意节用。”
“汉文身衣弋绨,非徒然也,数十年间,终有成效。以此言之,事不可不勉。”
富弼说道:“陛下临御未久,当先布德泽,干戈一起,所系祸福不细。愿二十年口不言兵,亦不宜重赏边功。”
苏油躬身道:“陛下,汉文之德,不在身衣弋绨,而在使民生各有所安,衣食各有所据。富公所言不言兵者,是指大宋近二十年大体的战略方针,并非完全不战。”
“韩公在陕西便做得很好,修建甘谷城,将大宋的影响继续向青唐延伸,厚培战略态势,以更加利于掌控青唐。”
“这是随着关中实力的增强,所采取的自然措施,所谓水到渠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