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之下而已。”
“这样难道不好吗?少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将自身能力发挥到应该发挥的地方,不是他们应守的本份?要是南通巷各家钞引行愿意接受,那在银行监事会给王爷和国公安排两个职务,也不是不可以。”
“陛下,关于银行,你只需要把握一个原则,在商言商,就行了。”
赵顼叹了一口气:“万事不由人啊,纵然贵为皇帝,也没法任意行事。只能如此了,这样我对母后,也算是有了一个交代。对了,你弄的厨房和盥洗室不错,我那边……”
苏油说道:“娘娘如此,那是皇上的孝心;可陛下要如此,那就是穷奢极欲,贪图逸乐。我没问题,就怕司马公那一关陛下难过。”
“这两套就是样板设计,今后将作还要负责给汴京城里达官贵人们改善居住条件,获取收益。等到大家都用上了,皇上再用,方不骇人耳目。”
“这些在汴京还属于新鲜事物,为了避免闲话,陛下这单订单,我将作监不接。”
赵顼生气了,正要发作,苏油又拱手:“可将作管辖各内坊的收益,却都是陛下您的。”
赵顼给僵在那里,发作也不是,不发作也不是,最后恨恨地一甩袖子,不跟你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