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黄河已决,臣在胄案,将作,已经准备了成药,口罩,以备数月之后的大疫。”
“陛下,相公们,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未足进取,则先虑保全。先脚踏实地解决问题,再集思 广益商讨国家的未来如何?”
“因此臣以为,河北漂荡,就是当今的急务。当先定下治河之策,安抚民众,使其活命,培固其本,而非任这所占国家七分之一的地区自生自灭,精华耗散。”
“诸公别忘了,河北以北,还有辽国。河北一旦丘墟,如辽人果真南下,那在前线和汴京之间,有什么可以阻挡?京中战备物资,谁人发运到前线?前方一旦吃紧,后备军力在哪里?”
“指望在千里之外的汴京上四军吗?!真的一旦被击破,那就是千里长驱,直抵首都的局面!”
“难道我们真的要将自己的命运,寄望与每年五十万岁币买来的平安之上?难道我们真的要将自己的命运,寄望于别人的屠刀,不对我们落下吗?!”
司马光脸上闪过一丝愧色,躬身道:“陛下,臣请外放河阳、晋、绛之任,替陛下分忧!”
御史中丞滕甫、知制诰吴充也出列:“臣等亦请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