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你的努力,是实实在在为了大宋子民,绝不是为了仕途。”
“从蜀中开始,你一路施为,夔州,渭州,嶲州,到现在作监,难道都是好去处?你怕是国朝最倒霉的探花了,难道从没觉察过?”
苏油仔细一想,靠!还真是如此!加上现在的河务考察,老子妥妥的大宋最悲催探花!
司马光满意地看着苏油目瞪口呆的样子:“以富相公,欧阳永叔,张方平,赵抃对你的欣赏,他们在朝中的时候,你要是为了仕途考虑,活动一个翰林承旨的清贵职务,还不是轻轻松松?”
“可你想都没有想过要这样做,而老夫欣赏你的,就是这个想都没想过!”
“数日之前,孙能来请教《汉书》,说道你曾经跟他说自己有老头缘是吧?”
苏油不认账:“这小子就知道瞎说!”
司马光笑道:“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老头老太太们,都有一套自己的察人之术,早在朝堂上练就一双火眼金睛,明白了不?”
明白了,说到底就是我才是真正的好人呗!
司马光拿起邸报:“滕甫也到了,知道百姓不敢回家,便住进官府,独卧屋下,曰:‘民恃吾以生,屋摧民死,吾当以身同之。’民始归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