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承旨,其实要送礼,将贵朝界河巡检送来,让我明正典刑,那样才好。”
苏油笑道:“林牙失虑了,夫礼者,天之经,地之义,民之行也。”
“我朝赵用,遵照两国合议,禁界河捕鱼,驱逐贵朝刁民。和议文本,就是天经,巡查界河,就是地义,驱逐刁民,就是约束民行。”
“赵巡检所为合情合理,我回去还要好好奖励,何来罪过之说?”
萧禧不豫:“承旨强词夺理,赵用手段粗暴,焚毁我朝子民渔舟,使之失了生计,本官为民父母,自要来讨问一个公道。”
苏油打岔:“等等,什么舟?”
萧禧顺口答道:“渔……”
说道这里自己也哑了。
苏油故作惊讶:“界河之上,还有这东西?两国议本上写得清清楚楚,界河禁止打鱼。我大宋一直履行得非常完美,难道贵朝约束不了民众?那赵用不但是为了大宋,还是帮了贵朝啊。”
萧禧冷笑道:“承旨,虽然我对苏使节,大苏先生,还有你,都非常钦佩,但是事关国事,不用插科打诨。如今四万大军临河,不交出赵用,我当自取。”
苏油哈哈大笑:“说这些就太无聊了,如之前那般谈论风月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