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改变了主张。
和将来吃剑相比,还是改变主张比较划算。
宋昌言独木难支,而且苏油替他说话,之前的两议其实不怪他们,因为此次测量,动用了大量的新式测量工具,统计方法,动用了大量的数学人才,历史专家,以前的都水监,河渠司,屯田都监,都没有这样的手段和办法,因此出现误判是难以避免的事情。
不过亡羊补牢还不晚,此次的各种测量设备,水尺,经纬仪,流速仪,降水测量仪等,需要赶紧给都水监配置起来,水文报告,要形成具体条例,格式,每年收集汇总,以便掌总河情。
这些东西,的确都是神 器啊,好多还是透明玻璃制品,精贵着呢。
这等于是给河渠司和都水监争取到了事权,接下来肯定要追加经费,等于板子没有打下来,果子却发了下来,宋昌言再要反对,回去就要被同僚骂不上道。
河防之议,到此基本形成定论,如果拿不出苏油这么详细的考察报告,回河派的声音就响不起来了。
散朝之后,苏油和司马光被赵顼单独留下说话。
代天巡按,民情灾情军情,不适合在朝堂上公开讨论,只能私下里汇报。
听闻两人在河北推行李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