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愿朝廷调查细节,推于公论,然后知臣言是对是错。”
最后这话出口,朝中老奸巨猾之辈立马掂量出来——王安石,稳了!吕诲,难保!
果然,四月丙戌,王安石乞辞位;帝封还其奏,令视事如故。
王安石认为事情这样过去,就不是还他清白,不出。
赵顼找出使回来的曾公亮说话:“若外放吕诲,恐安石不自安啊。”
这其实是想让曾公亮转达自己的意思,得饶人处且饶人,给你个台阶,下吧。
而王安石的答复是:“臣以身许国,陛下处之有义,臣何敢以形迹自嫌,苟为去就!”
赵顼无奈,“乃出诲知邓州。”
可巧是苏颂当知制诰,苏颂将制文写到一半,跑去问曾公亮:“章辟光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曾公亮说道:“辟光治平四年上书时,安石在金陵,惠卿监杭州酒锐,安得而教之?”
苏颂回来,在外放吕诲的制词里加了一句:“党小人交谮之言,肆罔上无根之语。”
这制文一出来,赵顼都觉得写得太重了,责备苏颂,苏颂两手一摊——这是老曾告诉我的啊。
苏油得知此事,不由得手扶脑门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