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利是图,浅薄好色的丈夫,这个男人,满足了她对男人的一切幻想,甚至远远超出。
图干氏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就像爱上火堆的飞蛾。
就算他要取走自己的性命,她也会笑着给他。
男人身前摆着一张图纸,图纸上是一匹披挂着铠甲的战马,马上是一名穿着奇怪盔甲的人形。
琴棋书画,听说是南边宋国读书人的必修课,图干氏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男人也会这个。
男人低声问道:“国栋睡了?”
图干氏低声道:“睡着了,他这几天很想你,闹着要听你讲故事。”
家梁点头:“嗯,明天我带他去骑马。”
伸手在画上马匹下方添了些青草,家梁基本确定了,对铁鹞子的攻击,只可能来自腹部,那里是重骑兵唯一没有防护的地方。
没了马,身穿五十斤重铠的步兵……扔那里不用管,自己就完了。
根据现在对宋军火器的掌握,他们有一种神奇的拌发式武器——地雷。
而这东西需要软钢制作的弹簧,需要撞击引信,这些东西,西夏造不出来。
甚至也收缴不到——有这武器的宋军,即便是被俘,那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