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专榷垮掉,影响可就大了。
不过面上却稳如泰山,笑吟吟地和大家吃喝起来。
席间有何几人聊了很多,冯大哥说道:“这该交的皇粮是天天的涨,我倒还扛得住,我说柳大你能不能长点心?这要官里突然要把青苗本给收回去,就你这个破家,怕是立时倒霉!”
柳大谄笑道:“那可不就得冯大哥高抬贵手……”
冯大哥一瞪眼:“咋地?!还想躲役务?我可告诉你,今年怎么都该轮着你家了!不服役可以,多交一份钱就行!”
柳大说道:“这免役钱,不是交过了吗?”
冯大哥自己也没好气,他是上户,交的更多:“官中说得明白,免役是免役,宽剩是宽剩,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跟你们几户联了保?反正如今役钱是年年有,不交那就去干活。”
“这可是皇差,要是不干,或者逃回来给拿住,送开封府里边打完板子,刺字发配陕西去!”
这个纯粹是胡说八道吓唬人了,苏油赶紧劝道:“冯大哥你消消气,就柳大哥这样的老实蛋子,去了役务上,那也只有被欺负的份。”
“今年柳家的宽剩钱是多少定额?好歹相遇就是一场缘分,要不,我替他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