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其治水理论,而且给他配备了专业地理测绘小组,总之一句话,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打造那片价值洼地。
郏亶感激不尽,在太仓重起炉灶,取名为“大泗瀼”,开圩崖、沟浍,场圃,大搞水利开发。
沈括摇头叹息:“天不时,人不和,郏亶也是够倒霉的。其理论其实没有大错,不过浙西诸州水患,久不疏障,堤防川渎,多皆堙废。”
“全靠增加徭役来承担,必然怨声载道,民力穷竭而难以成功。”
说完对苏油拱手:“明润,能否请皇宋银行,给我提供一笔贷款资金?我用兴利所得的田地来偿还。”
苏油说道:“这事情是司农寺的正管,你不找相公,却跑来找我?”
沈括叹气:“你别哄我了,你看如今国朝水利,靠司农寺,都水监,疏浚黄河司搞的河北,两浙;与靠银行支持搞的陕西,荆湖,汴京,哪一边更加可靠?”
“我不怕做事,我怕被人拆台拖后腿,我自己没关系呀,但是两浙可是我的家乡。”
苏油交给他一封信:“你不说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来,这是给大苏的信,你去找他,如今的杭州市舶司,收市舶税收得手软。”
沈括大喜接过,对苏油长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