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许心神情急切,又一脸苦色道:“他们都打我,你看你儿子都被他们打成什么样子。”
看了儿子一眼,许宗仁摇了摇头:“好了,别像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我现在找人给你调房间。”
……
“小剑,这到底怎么回事,一连几天没有你的消息,等一打听到发现你已经进来了。”
看着表弟狼吞虎咽啃着他带来的烧鸡,同样是南明八大金刚之一的岳松涛不胜唏嘘、咬牙切齿。
两人是表兄弟,十几岁一起在道上混,如今在江湖上也都算小有地位;每年收入不少,手下又有一帮小弟,正是未来形势一片大好、前途无量之时,表弟竟然进来了。
“涛哥,这次我算栽跟头了,被两个小鳖崽子算计了。”
搁下烧鸡,廖剑摸了摸满嘴油腻,骂骂咧咧叹了将前因后果,一一说了出来,最后咬牙道:“如今铁证如山,我这次十有要进去了,那帮条子像疯狗一样,就因为我吹了几句牛,一个劲的将最近几年没破获的杀人案,死劲的往我身上扣,涛哥你一定要在外边帮我活动活动啊,要是真被他们扣上了这个屎盆子,我这辈子就出不来了。”
“那帮条子都想破案立功,遇到这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