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胎藏界曼陀罗斩去记忆，已经成了本王护法金刚，怎么可能清醒过来，不可能、不可能！难道是阵法根本没起作用？”
胎藏界曼陀罗大阵，光影重叠世界出现面孔，全都是入阵者记忆所化。
每击毁一个面孔，入阵者失去一部分记忆，等到所有面孔打碎，入阵者便如赤子新生，记忆一片空白。
而布阵者趁机留下精神幻想，便可操控入阵者，令其为俾为奴。
千百年来，密宗胎藏界曼陀罗大阵从未失手。
是以大日法王深信不疑，苏齐已经被降服。
但如今看来，显然阵法未起作用。
“阵法起作用了，但我不是一个我！”
苏齐神情闪过一抹伤感，转头看向远处：“念在你替我洗涤精神份上，给你一个交代后事机会。”
胎藏界曼陀罗拷问本心，将他所有记忆、欲望全都拉出来，让他彻底面对了一次内心世界。
心灵拷问、自我坚定，一点点记忆斩去后，他那一刻的确彻底失忆了，完全不知自己是谁。
但他有一心二用。
一个自己看着另一个自己斩灭记忆，精神等于一场前所未有淬炼，变得凝练恍若琉璃，不含丝毫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