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
胡说八道的！
活得久了，心态会变老，这是必然的。
可性格这东西，当真是会伴随人一辈子。
从生到死，骨子里的东西，其实都很难发生重大改变。
小月素手芊芊，茶道行云流水。
而且她的茶道，已经是真正的道了！
就算是在这里，一般人想要见到她的茶道，也不容易了。
除了楚羽父母、楚良楚夕和少数人之外，小月早已经不会轻易表演茶道给人看。
但楚羽是个例外。
一直都是。
“还记得当年，在燕京的小院里，我当时义无反顾的跟着你，然后表演茶道给你看……”小月一边进行，一边声音轻柔的说着。
“是啊，如今想来，恍若隔世啊！”楚羽忍不住有些感慨。
这些年的经历，实在是太多，也太离奇了。
“其实有些时候想想，如果当年，你若是没有成长的那么快，而我们……也一直是在地球上，也应该很好吧。”小月轻声说着，挑起一杯茶，递给楚羽。
“也许吧。”楚羽点点头，轻轻喝了一口。
充满茶的本源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