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唯一的女子,只能请她帮忙了。
石兰虽然有些惊诧,但语气还是那么不抑不扬,不带一丝情绪:“我?那张良先生……”
我脸一下子红了半边,说者无意听者有意,我顿感鸡皮疙瘩一地,但仍故作淡定清了清嗓道:“别提他了,一包火。”
“子雨姑娘我要回客栈了。”
“哎你不留下来啊?!”
石兰带着有些奇怪的眼神 看看我,然后淡漠地摇摇头。
哎,我不禁叹口气,好不容易在小圣贤庄遇到个同性别的小伙伴,没想到那么冷漠少语,拒人千里之外。我顿时忧愁起来,那晚上怎么办呢?今天张良还会来吗?罢了,我就不信离开他我就不行了,我翻箱倒柜,找出尽可能多的蜡烛把房间点的灯火通量,把门一锁。
没想我前脚锁好门,后脚张良就来敲门了,我闷不作声也不开门。敲门声又响了几下便没了声响,看来似乎真的走了。我莫名有些失落有些生气……这样就走了?一句问候都没有,起码也要问句:“云儿,你晚上一个人没事吧?”
不知不觉,我的心底已经泛起一波淡淡的苦涩,都怪我自己嘴硬让他误会我是个轻浮的女子。而自己只是赌气而已,赌气他为什么一句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