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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我,半戏虐半认真道:“云儿,拜堂成亲的事,我会负责的。”
我瞪了一眼他:“谁要你负责啊!不乐意就别勉强。”
话一出口,顿觉自己失言,怎么弄得好像是自己硬要倒贴上去似得,我侧过身别过头去,挪远了些。负责两字,工工整整,都是义务而已,怎么听都觉得怎么不舒服。
我一副面壁思 过状好一阵,他嗓音忽而在身后淡淡然响起:“云儿坐过来些。”
“不过来。”
“披风只有一件。”
“……”
听到干草摩擦的声音,他往我这边挪了挪,手臂揽过我把我捞到怀里,如怀抱一个孩子般,披风盖了上来。他轻轻道:“这样才不会受凉。”
我看到昏黄的火光,在墙壁上投下融为一体的两个影子。
他的下颌轻轻的磨蹭着我的头,低语道:“云儿,我可没说不乐意。”
我抬头呆呆望着他。他舒展的眉心微微紧了一下,又将我拉得更近一些,道:“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我,承受太多不用你去承受的……”
我捂住他的嘴,打断道:“其实我更希望自己可以帮你承担一些什么,而不是现在这样整日让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