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
他的手僵在半空,似有一声轻微的叹息,又扶我案边坐下。
“子雨为何事烦忧,为何不照顾好自己,还是承影剑的影响还未消失?”
我苦笑,摆出疲累的姿势,并没有作答。如果直言我根本没见过这样的血腥,万一扶苏再深入询问,也不知要聊到哪里去,花多少言语解释。
很快侍医就前来,诊脉后只是说我有些劳累又受了惊。扶苏便放心下来,交代了几句侍医配方子要用最好的药材,便凭栏而站,似乎在思 量着什么重要的事。
许久他终于道:“子雨,你是否已经知晓承影剑的来历?”
扶苏突然提到承影,让我不得不小心应答。说不知道也不合理,儒家毕竟天下一大门派,不会如此孤陋寡闻。而知道太多也不大妥,弄不好就会让扶苏觉得可疑,儒家居然知道那么多鲜为人知的事。可问题是我根本不清楚哪些是该知道哪些又是不该知道……
“知道一些,不知公子殿下是指?”我含糊其辞的答道。
扶苏似乎并无任何多心和言外之意,只是接着我的话道:“此剑的意义非同寻常,所以它认定的主人必然也是非寻常之辈,是干系天下大治之人。”他顿了顿,目光移到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