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公主。这么大一个头衔只是一时有些受宠若惊。”
我脸上这不够应景的微笑反而让她眉头拧地更紧:“张夫人,你既然没有拿到密诏,说不定事情还有余地,又或许张良先生也还有其他应对之法,也可早作准备。”
心头隐隐一酸。张良?他身后还有整个儒家,又能奈何?
我强颜欢笑道:“公主,只是上任而已,又不是坐牢,随时还可以回来是不是?”
“这……”公主似是想提醒我这认识上的错误,但又不忍给我再添更多的打击,话还是吞了回去。
我怎么会不懂呢,真的去了,还会有回吗?如果真的可以这样光明正大来去自如,何必用密诏,帝国就是要让我和儒家脱离关系。
脑袋一瞬的空白,或许只是想岔开这个让人崩溃的话题,自己竟莫名其妙又忙活起牵线搭桥的事来。
“你们别光顾着说我,子路师兄,你说要给公主的东西给了吗?”
颜路望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一般眼中忧虑又深了几深。
我强展眉头,微微一笑:“就是要送给公主的信物啊,别不好意思 拿出来吧。”
颜路毫无准备,因为这根本就是我瞎扯而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