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练过剑,在听潮剑宗练的,后来遇到了你,我就不练了。但是我小时候听父亲说,剑诚而刀狂,用诚心去御剑,用狂傲去运刀。
所以...我想着用剑的可能都是道貌岸然的衣冠贱人,用刀的嘛...”
夏极有些悚然。
小炉鼎的用词实在诡异。
似乎有些愤世嫉俗,似乎在发泄什么奇怪的情绪。
宁梦真略作思 索,继续发表自己看法:“用刀的嘛,我看来就是那种披头散发的疯子,把刀舞的飞快,额,圣子,我不是说你啊,我只是说我自己的看法。”
但夏极没有反驳,他轻轻应了声。
然后道:“我是在练刀,我今天一天,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了无瑕疵地拔出这把刀。”
“拔刀?直接拔出来不行吗?”
“天地浩渺,而人着实渺小,一刀可问生死,可问天地,问苍生,问鬼神 ,这样的一刀,只有拔对了,才能发挥最强的作用。
拔刀,是意志最沉静的时候,也是风暴前最平静的时候,是一切爆发的和终点。
我问刀。
可是却没有谁回答。
我只能自己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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