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在阳世。”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赢愚彻底的无言了。
这位雄壮无比的宫主想说几句话,可话到口边,却不知从何说起。
两人忽的都沉默下来。
郎风明月,雾气在这荒山里弥漫,夜风拍打人脸,吹红人眼。
“喝酒?”夏极忽的问。
好似在问人,又似在自问。
赢余没睡着,他手掌一托,酒缸倾斜,瓮声道:“喝!不醉不休!”
两人躺着,缸中酒水化作瀑布,落入两人口中,湿了脸,浸了发。
哐当!哐当!
酒缸见底,两人虽然随时可以从这醉酒状态中醒来,但此刻却都选择了顺从。
有时候,醉着比醒了好。
...
天色未亮。
仰望着的幕布呈现灰色。
而距离此处不远。
密林远处忽的响起一阵密集的奔跑声音。
速度极快。
如果从高空俯瞰,就能看到林道中间是不少头扎汗巾、手握弯刀的异域之人,约莫千人。
鹰钩鼻,蓝瞳孔,头发大多呈现栗色,护甲则是简单的皮甲,背后是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