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道：“看来我今晚要拉不少的仇恨了。”
“为什么？”以法莲问。
莫蒙尘说：“因为你太美了，现场的男人和女人都会恨死我。”
以法莲没听出来这是玩笑，问道：“那我要不要扮得丑一点？”
“不，这样挺好。”莫蒙尘笑说，“就这样。”
世界各地都有些地方，它们不属于平头百姓。
普通人光是看见这样的建筑便会产生敬畏之心，深深明白以自己的收入根本不可能在里面消费。
在底特律，同样有这样的地方。
它叫杜根乐园。
这是底特律前任市长留下来的遗产，用于举办聚会，商议政事。
如今的市长迈克·琼恩只是个中庸之辈，他无力改变底特律人才外流，黑人不断涌入，新技术冲击旧工业的现状。
对他来说，只要不犯错就可以，他并不想开拓与创新，偶尔举办一下这样的聚会，勾引各路商人来底特律做点生意就很好。
莫蒙尘来到现场时，看见了格兰特·希尔。
希尔正拿着一杯葡萄酒和一个五六十岁的黑人笑谈。
以希尔的出身，他能够受邀参加这种聚会并不让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