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万秦军的攻击下,在老对手王翦的指挥下,赵葱那个半吊子的将领根本不可能抵挡住。”
“就算是司马将军统领大军也只能拖延更长的时间,唯有我李牧才有可能击退王翦。”说到这儿,李牧脸上充满了自信之色,那是一种对于自己军事能力的绝对自信。
“那不就结了,既然于大局没有决定性的影响,那么为什么不带他们活下来呢?活得更好呢?”
“想必将军也应该知道秦军对于战俘的态度吧,虽然不像以前会坑杀,但这一辈子没有大的意外恐怕只能在繁重的苦役中度过了。”
“他们是将军您一路带到邯郸来的,您想他们落得如此的下场吗?”
“如果他们真落得如此下场,将军您良心过意得去吗?”
李牧听着白墨的话脸色有些发白,脑海中回想起当初带他们从北地出发,北地百姓夹道欢送的情形,要是他们都折损在这里,他又什么面目回到北地去?
但凡真正的名将对于自己手底下的兵绝对是有感情的,虽说慈不掌兵,但那是在整体大局的考虑下,没有名将希望看到自己的兵惨兮兮,而李牧绝对是一个爱士卒的好将领。
这是优点,也是一个弱点,是白墨说服李牧继续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