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突然多出了一个像是寄生虫一样的东西,游走在五脏六腑之间,窜来窜去。他现在强忍着疼没有呲牙咧嘴,已经算是忍耐功夫极好了。
姜天往前走了半步,一把将手里的树叶贴在多弗朗明哥的额头上,向下滑动几厘米,停在了那副碎了却还卡在他鼻子上的眼镜架上,他接着道,“其实,你这样也挺好,好歹还能够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至于是什么好奇心呢?你想听吗?”
多弗朗明哥没有回应,似乎已经完全认命了。
姜天没有因为多弗朗明哥不回应就觉得无趣,反而一个人自说自话,颇有几分怡然自得的意思,“不说话就是默认想听了啊。其实你不想听,我也要说的。
从很久以前,我就一直好奇,你摘了眼镜以后的模样,真的,你别不信,在我家乡那儿,不知道多少人猜测少主……哦,就是你,多弗朗明哥眼镜下面是双什么眼睛,你的脸又是什么模样的。你别觉得这些人放肆或者是得意忘形什么的,他们单纯就是……无聊,或者说闲的没事干?”
说话间,姜天已经用树叶当纸巾,隔着树叶把多弗朗明哥的眼镜摘了下来。他随手把这副碎的不成样子的红墨镜扔在一边,控制着那张树叶飘在多弗朗明哥的下巴下,强迫着多弗朗明哥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