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世界的存在不同。”姜天点点头，却没有就这方面展开来多说什么。
妮可罗宾心里疑惑，但姜天不回答她的疑问，她也没有办法。
姜天笑了笑，又道：“没有跳出这个世界之外，是看不到更广阔的天地的。而如果不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去看历史和现在，那么，看到的东西始终都有局限性。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那些新成立的民主国家，一般民众所能够支配的权利有多少？”
“能够支配的权利？”妮可罗宾微微皱眉，在加入革命军之后，她便待在“空白历史研究会”研究室里，没有外出，也没有刻意打听什么消息。
对于这些国家的法律，她其实并不怎么清楚。
姜天从房檐上跳下，落在罗宾身前的新出现的窗户上，他撑手坐下，缓缓道：“经过我麾下情报组织的调查，很大一部分的民主国家，都只是偷换概念的王权国家而已。他们的权利高度集中，真正派分给民众的，大概只有一点点的劳动权利和劳动休息权利了。
该有的社会保障没有，该有的选举被选举权没有，该有的监督权没有，该有的社会生活经济权利，都只有一点点。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们摆出的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