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地,跑到狗皇帝那边去,这样一来,狗皇帝肯定亲自对付我们,那我们的机会,不就来了?”流贼头目常德安兴奋地说道。
惠登相一听,立刻反驳道:“狗皇帝在什么地方?你知道么?再者说了,要是狗皇帝去了襄阳,那陈奇瑜狗官和狗皇帝在一起,怎么办?”
一听这话,常德安就哑巴了。这一点,他没想过。此时的他们,甚至都不知道皇帝在什么地方!
杨友贤扣着自己的脚丫子,一边把手放鼻子下闻闻,一边不在意地说道:“管他在那里,总要出来的不是!要是陈奇瑜狗官随驾左右,那我们就跑!不打总可以吧?等到哪天,他们分开了,我们再跑回来打皇帝好了!”
“要是还像以前那样,他们屯重兵围困我们,让我们没法跑怎么办?”惠登相似乎屁股坐错了位置,老是反驳他同伙的话。不过,不得不说,这确实也是一个问题来的。
大堂内,因为这个问题,又显得稍微安静了一些。
张献忠见此,便大大咧咧地说道:“如今的朝廷,还有什么重兵,能打得,就那左良玉,都成了我们手下败将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没打死那左良玉啊,谁能否认,那左良玉就是朝廷官军中能打的!”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