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动手?”钱谦益听了,却是摇头说道,“我们动什么手?民愤未到,很可能会出民变,不如先退一步,撤走之后,回头再说?”
听到这话,张溥的脑海中,却闪现出钱谦益那个老东西得意的笑容,他当即摇头道:“本官乃奉旨出巡,岂能被一群刁民吓走!”
他是熟悉民变细节的人,说这话,也是有一份底气的。他知道,关键之处,还在当地官府。
正在他说完之时,有东厂番役快步进来禀告道:“大人,档头,外面聚集了很多人,情况好像不妙。”
一听这话,众人便知道,这个时候,怕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于是,张溥当机立断,立刻前去找县令潘修文,开门见山地直接说道:“常熟要是发生民变,本官和东厂番役出了事,你小小一个县令,绝难当皇上雷霆之怒!”
他这个威胁,其实钱谦益早就想到了,也早已给潘修文打过气,让他放心好了。
一旦民变发生的话,至少南方官场上的同僚,都会为他分辨,是张巡按在地方为非作歹,巧取豪夺,草菅人命……才会引起百姓愤怒,引起民变。
总之,一句话,就是张溥的锅。
如果换成以前的话,有苏州暴乱为前例,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