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真是个笨蛋,他杀没杀过人和我们是不是把他浇成人桩有什么关系?”夜叉说着又拆开一袋石灰。
“他已经招供了就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乌鸦扔掉搅拌用的竹竿扭头就走。
“再过一会儿就完成了,会是一条好人桩,现在放弃太可惜了吧?”夜叉大声说。
“好吧好吧,那我们得抓紧点时间……”
深坑里传来歇斯底里的号哭,高野秀树绝望了。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完全误解了这帮人,这帮人与其说是暴徒不如说是变态和神 经病,难怪他们浇筑水泥桩时那么开心那么快乐,歌声中弥漫着发自心底的幸福。什么“码头是父亲的扁担我和弟弟站在扁担的两端”,这些家伙的童年就是兄弟并肩浇着人桩度过的吧?浇筑人桩对这些家伙来说根本不是什么残忍的丧心病狂的事,而是对童年的美好回忆吧?招供什么的这些神 经病才不管!
“行了,别玩他了。”源稚生扔掉烟蒂跳上悍马,“跟他比起来你们才是真正的变态吧?”
“只有变态才能吓到变态啊。”乌鸦拍拍手上的石灰,微微一笑,“变态和变态相遇有一半的可能会情投意合,一半的可能会彼此恶心。这个变态就把我恶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