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之色，他看着威廉，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声音，他重复了几次这样的动作，才有嘶哑的声调从他嘴里讲出来，“威……史密，我一定是在做梦，对吗？”
威廉直接走到他面前，一巴掌扇过去，然后问，“疼吗？”
汉斯点点头。
威廉加大了力度又是一巴掌扇过去，“还疼不疼？”
“更疼了！”汉斯两边脸颊通红！
“那你是不是在做梦？”威廉问。
汉斯苦着脸，点了点头，然后忧心忡忡地问，“怎么办？”
“走吧！”
魔镜提醒威廉这里的情况已经吸引了外面的人注意力，必须要离开了。
“走去哪里？”汉斯迷茫地问。
“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威廉平静地道，这个世界又不像他上辈子，有监控，有身份证，改变一下造型，换一个国家，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开始一段新的人生并不难。
只要不像威廉这么浪就行了！
“重新开始，可以吗？你……哦，我们杀了教廷的人，我们……”汉斯怀疑地道。
威廉摇摇头，没有再说话，直接抓过汉斯的手，什么东西都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