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变得疯狂吗？”
实际上夜一的实力早已经触摸到了死神的天花板，尤其是十年前在某次修炼中，夜一将自己的斩魄刀彻底毁掉，将那本应该属于自身，却以斩魄刀形态分离出去的力量重新收回之后。
虽然失去了斩魄刀，没有了斩魄刀神奇的能力，可是灵压再次暴涨了许多的夜一，现在并不缺少强悍的战斗手段，并且她在伊森帮助下开发的各种技能也日趋成熟，斩魄刀对她来说的确没什么用处。
只是身旁有伊森这样的怪物，她才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死神巅峰的实感，因为无论她进步多么巨大，和伊森的差距不但没有缩小，反而还在不断拉大，这给了她一个错觉，自己距离死神的极限还很遥远。
“你不用担心，我还是很理智的。”
伊森用热水抹了一把脸，然后整个人瘫进水池中，只留下头还在水面上。
“而且我觉得，毁灭世界什么的……和我个人画风严重冲突。”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夜一这下可以确定，面前的伊森既没有被谁控制，也没有发疯。
“啧，莫名其妙说这种话，很有趣吗？”
“还可以吧！”
疲劳的感觉消退的差不多了，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