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东西，甚至可以看清楚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她却完全无法看穿聂离。
所以在见到聂离的那一刻，羽焰笃定聂离进入这里应该是时空灵神的安排。看了一眼黑泉旁边那些尸体，羽焰微微叹息了一声。从这些随从护送自己那仅剩的神格来到此处，已经过了无尽漫长的岁月了。聂离是这数万年来，她唯一看到的人类。
五分钟。十分钟……
等了很久，羽焰都没见聂离从黑泉中出来，按理说普通人一分钟就坚持不住了，黑泉法则之力的强大，是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的，她朝聂离看去，只见聂离浸润在黑泉里面，一脸享受的表情。
哪有一点点痛苦的样子？
这个孩子果然是个非凡之人，羽焰心中暗想道。聂离已经表现出了他的非凡之处，自己是不是应该送他一番更大的造化。才不枉时空灵神的安排呢？
聂离感觉到，体内那道蔓藤在这法则之力的滋养之下。迅速地成长，长出了第二片叶子，第三片叶子……一直到第五片叶子这才停下来。聂离感觉到，每当灵魂海中这株蔓藤成长一分，聂离便感觉到，自己灵魂海的容量就大了很多，灵魂力源源不断。
法则之力的本质其实就是灵魂力，只不过比灵魂力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