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程度？
就连羽焰也完全无法想象了。
这世界上，同时掌控两种法则之力的，几乎不曾存在过！而且还是光暗两种法则之力，两种排名前十的法则之力。
羽焰此刻，心情久久难以平复，她原以为，聂离至少要几十年，才能感应出一丝丝的光明之力呢，没想到聂离，竟然这么快就达到这种层次了。
羽焰有点郁闷地看着聂离，纵然活了数万年，羽焰也免不了因为聂离那恐怖的修炼速度而失态。想当年她修炼的时候，那是废了多少的心机，吃了多少苦头啊！
聂离抬头看向羽焰，发现羽焰神情有点不对，疑惑地问道：“女神姐姐，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羽焰的声音顿了顿。
其实这一切并非聂离的修炼速度多么强大，在羽焰等人的心目中，法则就是这个天地之间的规则，他们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质疑的能力，而聂离不同的是，聂离以居高临下的视角去解构法则之力，所以才能这么迅速地掌握。
掌握了光暗两种法则，至少在传奇境界之内，都可以借助法则的力量，施展出一些强大的战技。毕竟法则之力的层次，比灵魂力要高了很多。
聂离在黑泉之中不断地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