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头上的血洞,额头上的冷汗一滴又一滴落下,竟似止不住一样。
“老大,要不要派人追?”旁边有警员问。
朱木运浑身一抖,像受了惊吓似的,嘴唇颤抖着说:
“追?追你麻痹!知道是谁干的吗?就你们这几颗大葱,都不够人就一个煎饼的!”
全场再次噤若寒蝉。
朱木运呆愣了好半晌才定下神 来,这才想到要问问证人,看了看旁边瘫着的赵春来和站着的耿朝忠,向耿朝忠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有话要问。
“讲讲过程。”朱木运看着这个年轻小伙子还比较顺眼,起码这么大场面还没有慌神 ,换一般人肯定做不到。
耿朝忠看了朱木运一眼,老老实实把过程交代了一遍。
一个乞丐带两个黄包车夫,乞丐摸底,确认后派人堵住后门,凶手不是三个人而是四个,后门应该还有一个。逃离时应该是一个黄包车夫拉着乞丐,另一个黄包车夫跑另外一条路线,即使在大街上狂奔也不会惹人注意。即使有人追,也存在二分之一逃生的可能性,再加上还有一个未曾露面的第四人策应,被抓住的概率实在太低了!
再加上从开枪到撤退仅仅有两分钟的时间,除非预先设下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