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传染病一样,一声声野兽般的嗷嗷声从仁字监传过来,与义字监的嚎叫声形成了大合唱,整个老德国监狱像是一头刚刚苏醒的洪荒巨兽,在这漆黑的夜里肆无忌惮的发泄着压抑已久的暴戾!
老德国,炸营了!
紧接着,监狱办公楼的灯亮了,看来典狱官舒尔茨也被惊醒了......
十分钟后,当舒尔茨行色匆匆的赶到义字监天字六号房的时候,场面已经得到了基本控制。
北川鼻青脸肿的趴在地上,似乎已经被打得昏死了过去,他的整个脑袋都似乎大了一圈,鲜血从鼻孔里汩汩流出,甚至把他的络腮胡子都染成了红色,看上去异常恐怖。
而耿朝忠正被四个狱警按在墙角不停的殴打,还有四个狱警不时的凑过去补上一脚,看到舒尔茨进来,几个狱警才略微有所收敛。
“怎么回事?”
舒尔茨铁青着脸,看着眼前的一切,百思 不得其解。
只是天字六号监的一场寻常的斗殴,怎么会引发如此大的动静?
侯春凑了上来,向舒尔茨汇报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们听到天字六号监发出声音后,立刻赶到了这里,发现中国籍人犯耿朝忠正在殴打日本籍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