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中午。两个看守提着一个红色的大饭桶走了进来,看来是午饭时间到了。
一个看守打开饭桶,拿出几个碗筷馍馍头,另一个看守则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枪警惕的看着两个囚徒。
水牢不比普通牢房,四处密封,湿气太重,谁在里面待久了都受不了,所以每天中午狱卒都会敞开铁门透风,而两个卫兵则会持枪守在甬道口。
除此之外,囚犯的吃喝拉撒都是通过桶来解决,其余时间犯人基本都是在这个不到十五平的房间里自由活动,看守也只是偶尔趴着铁门往里看一下。
耿朝忠快速的扒拉着饭食,计算着时间,按道理,他要等的人应该快要到了。
果然,还没等吃完饭,铁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持枪的守卫推开门向外看了一眼,发出一声不满的声音:
“妈的邪了门儿了,怎么又来两个?!”
两个?
不应该是一个吗?
耿朝忠满头雾水的抬头向外看。
张宗元同样疑惑的抬起头,这老德国一百多个犯人,同时关入水牢的情况不是没有,但是一下子有四个人被关进水牢还是第一次。
只听得一阵铁链摩擦地面的哗啦啦声音,两个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