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差,暗渠在八米多高的高台正中央,潮水从打到高台底部到漫过暗渠还有10分钟左右的时间,只要把行动队引开,刘谦光他们就可以逃离。
“那我呢?我怎么会被干掉?”耿朝忠又问。
“那个老德国监狱最高哨塔的哨兵已经看到了你击倒仇五爷和北川中枪的场面,但是他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所以就报告了舒尔茨。舒尔茨看我的面子替你把事情遮了下来。不过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北川并没有死,只是摔坏了脑袋,还在昏迷过程中。你只是暂时安全罢了!”
耿朝忠额头直冒冷汗,果然这种事情不能赌,那个哨兵枪法那么准,眼力一定很好,赌他没看清楚状况显然是异想天开。
老德国监狱的卫兵是同时向舒尔茨和刘一班负责的,但是刘一班毕竟隔了一层,所以他还是最先向舒尔茨报告了情况。
无论哪一个环节出了篓子,自己早都提前挂掉了。
“后面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接应赵春来那是举手之劳,毕竟我们四方路派出所离栈桥海滩最近。但是你们给我留下的麻烦可就太多了。我手下的三个人这回可都显了形,以后事情就不好做了。”
耿朝忠低头想了半响,终于抬起头问道: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