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有趣的人,希望我们会再见面。”
耿朝忠跟着纳尔逊一行人走下了船。
“耿队长,哦,不,陈先生,您的哪一个身份才是真的?”
纳尔逊脸上的表情异常迷惑。
“纳尔逊先生,我是什么身份不重要,我只想问您一句,您打算怎样返回岛城?”耿朝忠问道。
“哦,我并不着急,我还打算在旅顺好好的放松一下。但是我可以告诉您一个办法,您可以设法从南满铁路去东北军的地盘,然后再从东北绕路回去,不过这个时间会比较长。”纳尔逊露出暧昧的笑容。
“好吧,那我只好跟您说再见了,祝您在旅顺玩儿的愉快。”
耿朝忠与纳尔逊挥手做别。
他现在需要的是,尽快处理一下腿上的伤口。
此时的旅顺比起青岛来说,只能算一个小县城,出了港口,耿朝忠打了一辆黄包车,找了一家旅馆住下,然后找了一家杂货铺,买了几瓶清酒和蜡烛,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
本来以为很快就能回去,所以自己的伤口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没想到一拖就是三天,伤口在船上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已经略微有点化脓了。
耿朝忠一边处理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