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北伐和蒋桂之争一样,将各路军阀各个击破,到时候可就悔之晚矣!”
那黑面汉子戟指怒喝,状甚激愤。
那白面书生低头不语,只是摇头。
其余众人则或附和,或劝解,争执不休。
正争论不休之间,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踢开了。
早已守候在外面多时的济南党务调查科行动队一拥而入,当先一人身穿皮衣,脚踏皮靴,头戴皮帽,上衣敞怀,露出腰间的大红九,脸上红光满面,一副志得意满的表情,大喝道:
“秀才造反,十年不成!某乃党务调查科特训队队长耿朝忠!双头抱头,全都蹲地下!如有违抗,格杀勿论!”
只听扑通扑通几声,房屋中的几个秀才不等耿朝忠把话说完,早就一个个趴在了地上,唯有刚才发言那黑脸敦实汉子仍直立当地,指着耿朝忠怒骂:
“黑皮狗!休得猖狂!你们的末日快到了!”
耿朝忠冷笑,开口道:
“我的末日不知道啥时候来,你的末日可就在眼前!弟兄们,统统绑起来,押回大院!”
几个身穿黑色长衫的行动队员一拥而上,几下踹倒那黑脸汉子,掏出绳索绑了个严实,不消片刻,一串长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