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前方,嘴里也蹦出几个字,只不过,他的嘴角同时开始微微翘起:
“兄弟,你在这站多久了?”
徐乐沉默,片刻后蹦出三个字:“两小时。”
耿朝忠咧嘴傻乐,这隆冬三九,零下30多度的天气,这家伙在冷得刺骨的火车站站了整整两个小时,现在八成已经被冻成木乃伊了!
“我说兄弟啊!那么卖力干嘛!咱们这些苦哈哈,校长又看不到,就算看到了,还能给你加官进爵咋的?冷就活动活动身体,小心冻坏了小鸟,以后都没得传宗接代!”耿朝忠呲牙咧嘴的在旁边取笑。
“滚!”
旁边传来了另一个冷冽的声音,是济南党调科的另一位队长袁木。
耿朝忠又一笑,也不以为意,在济南这么长时间,自己跟行动队这几个队长早就混的烂熟,他板着脸继续开口道:
“袁队长,你一直不说话,我还以为你已经冻僵了呢!我说两位队长,你们可一定要挺住,要是你们冻死了,就会有别的人睡你的老婆,打你的娃。我说啊,说不定今天就有人在这寒冬腊月里,钻进嫂子暖烘烘的被窝,然后,”
“滚!”
耿朝忠话还没说完,袁木和徐乐两人就忍不住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