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你对赤党什么看法?”邓文仪突然又问。
“疥癣之疾,但若威胁到领袖,必除之。”耿朝忠回答。
邓文仪点点头,抬头看向火车,门口的侍卫依然肃立,众多军政要员同样肃容等待。
邓文仪知道,校长还得一会儿才能下来,毕竟旅途颠簸,如厕不便。而最近国内外政治经济军事环境都十分严峻,校长隐疾发作,耗费时间自然更长。
“你对党调处怎么看?”邓文仪停顿了下来,双手交叉站在原地——这个问题可就是诛心之问了。如果回答很好,那是当然之论。如果回答不好,则是悖逆之举。
“重赤党而轻日本人,实乃不智。”耿朝忠语出惊人。
邓文仪交叉着的双手猛地一握——此话深深的命中了他的内心深处!
“曹处长和李将军都找徐处长要过人,你们徐处长没同意。”邓文仪拍拍耿朝忠的肩膀。
“卑职并不想去南京,卑职想去东北杀敌。”
邓文仪一笑,深深的看了耿朝忠一眼,没再说话。
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站台上出现一阵骚动。
“等会儿校长会和韩将军握手谈话,你在周围负责警戒,如果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