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真正居所另有安排。”徐处长在旁边说道。
“我们在日本东京的密探早已得到情报,陈炳炎早在赴日留学的时候就已经投靠了日本人,所以我们此次的行动路线,早就在日本人的掌控之中。”
耿朝忠一愣,党调科早就知道?!
那么,自己一行,根本就是一个铒?还是一个必死的铒?!
耿朝忠的脸上涌出怒色,自愿做铒是一回事,在不告诉您的情况下提前钦定您要死,这特么也太不讲究了吧!
这点国党和我党的差距就太大了!
你对自己的同志就这么没信心?!
徐处长瞟了一眼耿朝忠的脸色,微笑道:
“怎么,不甘心?是不是有种被出卖的感觉?”
耿朝忠急忙收敛表情,肃容道:
“为保卫领袖献身,是卑职最大的荣耀!”
徐处长冷冷一笑,开口道:“口号还是等到四一大会上再喊吧!”
“不错,你们是被当作了弃子,我承认。可是,在更高层的眼里,我又何尝不是一个弃子呢?你觉得,我今天坐在第三辆车上,就没有危险吗?!我告诉你,必要的时候,亲情,友情,都可以抛弃,唯有忠诚,才是我们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