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
耿朝忠只好穿着浴衣,趿拉着拖鞋,慢吞吞的走到楼下,打开了房门。
一员巡警正满脸堆笑地站在门外,看到穿着浴衣,满身潮湿的耿朝忠出来,开口道:
“先生,例行询问,请问您是否听到枪响?”
耿朝忠歪着脑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片刻后,终于开口回答:
“抱歉,我在洗澡,似乎有一声枪响,但我也不是很确定。”
“好的,打扰了。”
那巡警微笑着一鞠躬,然后退了出去。
“是他吗?”
等到耿朝忠关上门,旁边的一个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是,他就是在济南已经死掉的那个耿朝忠。”
另一个人手里拿着照片,闭上眼睛,似乎在回想着刚才那个人的面容。
“真是不容易啊!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在马尔科姆咖啡馆找到一点线索,谁知道,朱可夫同志留下的竟然是一个名义上的死人!”
“是啊,不过我有点搞不清楚,他隐藏自己身份的必要——只是为了躲起来,快快活活的过一个富豪的生活?还有就是,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再有就是,为什么他要跟这个日本人过不